他的另一个父亲,霍言也很听话,从不就这个问题纠缠他。唐闻原以为能再拖一段时间,可霍言像是封口的胆瓶终于被揭开了盖,一连串问题把他逼得措手不及。
“那是谁标记了你,我的另一个父亲又是谁呢?”
“言言,”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伸手想去摸摸霍言的脑袋,又像是觉得霍言的眼神刺眼似的,突兀地停下了动作,徒劳道,“……你是我一个人的孩子,不要问这些,好吗?”
“我知道,”霍言说,“我听过你打电话拒绝别人给你汇款。”
唐闻花在他身上的钱全是自己赚的,他不缺钱,但总有人要给他打钱,霍言偶然间听到过几次,不知电话那头是谁,总之唐闻说话的语气是他从没有听过的。
“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言言是我的孩子,跟你没有关系,你也不需要为他负责。”
“我什么都不要,那个账号已经注销,不要再给我转账了。”
“……求你了。”
“……”
唐闻打这些电话的时候总是避着他,但屋子总共就这么大,除非霍言整天在房间里不出来,否则总会不凑巧地听到那么一两次的。
他听见过唐闻在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