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没有哥。”
“跟我走。”
“你凭什么管我?”沈河抬起头来,拧着眉说,“沉星,你凭什么管我!我16岁的时候,刚到这里,每个人都欺负我,给你打电话,我每周给你打三遍电话,你接过吗?那时候你和什么东西在鬼混?你现在来管我,你管得着吗?”
沈河看着他皱缩起来的瞳孔,一字一顿说:“我用不着你管,沉星,我就爱堕落,就爱跟不同的男人gan,他们能让我爽,你能吗?!”
沉星渐渐在他的发泄中失去力气,无法应对这沉重的指责,并因为强烈的不适而虚弱。
“我不能……”沉星看着仍陷在狂怒中的沈河,深刻的愧悔让他没有立场训斥他一丝一毫,只能无力地说,“但我更不能不管你。”
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这样的才对。
可是戏演到一半的时候,非秦就渐渐察觉不对了。
不对的不是柏栩川,他演得很好,演得不能再好了。
不对的人是贺衍之。
旁人可能看不出来,但这是非秦——他看人一向很毒,而且他和贺衍之合作了不是一两次了。
一台机器对着室内,一台机器对着室外的贺衍之,他的眼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