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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衍之看着他,没有说话。
柏栩川局促地摸了摸后脑勺:“那个,我就是想想……”
转念,他却下定了决心。
“我觉得有必要。”他说,“我从未去过那种环境,也无法感应沈河的心境。衍之,我很想把戏演好,这部戏,这部戏……你一定也察觉到了,我根本只能演好跟你的对手戏!”
因为说得急切,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贺衍之怔住。
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要去吗?”他沉吟片刻,径直道,“那可不能这副打扮。”
柏栩川睁大眼睛。这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