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异母的那种。
区别只是,一个被发现的早,一个被发现的晚而已。
“怎么样,我提的要求,纪先生考虑的如何了?”司韶怀没有寒暄,直入主题的问道。
“我答应。”纪越抬眸,目光停留在他脸上。
咖啡杯中的雾气缓缓升起,显得缥缈又虚幻,但却好像一堵墙一样,把两人分离开来。
从见面的那天起,纪越就明白,他和司韶怀只可能会是短期的合作伙伴,等到他们共同的敌人消失的那一刻,两人只会如同陌生人一般疏远,不会遗留下任何的情分。
最开始,是司韶怀先找到他的。
就在纪越从录制节目的农村赶过来的那一天。
那一天,秦凯打来电话,说纪耀犯了事,纪老爷子气得吐血了,敲着拐杖要他们全都回来。
他赶到的时候,纪耀正坐在沙发上,黑色的衬衫上还带着明显的印记,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拐杖打出来的痕迹。
进来之前,管家告诉他,纪耀不仅挨了打,还在书房跪了两个小时,这会儿看他们都会来了,纪老爷子才让他站起来,还去洗了把脸。
纪越嘲讽的笑了笑,都说越是害怕什么就会越强求什么,这个说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