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最后一场时,也是在这个时候。”
他抬头看着正在搭建中的片场,眼底带着怀念:“当时的导演不是吴导,但他对时间的把握也很严苛,他告诉我,如果不能一场就过的话,就只能等到第二天再拍了。”
这话和吴导告诉骆臻的一样,他点了点头,问道:“那等到第二天了吗?”
纪越转过头:“当然没有。”
他说话的口气一如既往带着明显的自信,不知怎么的,骆臻听着突然就笑了起来。纪越看着他唇边的笑意,心里原本有些压抑的情绪,慢慢的消散了开来。
纪越今天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就像是一块厚重的乌云压在心口一样,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自从前两年拍完那部题材特别沉重的文艺片后,他就经常会出现这种状态,开始的他还没有在意,直到后来莫名的开始吃不下饭睡不了觉后,才发现自己的心理出现了问题。
但后来经过调整,加上很长时间没有再拍过这种类型的戏了,这种情况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直到今天,他看着面前的剧本,读着上面一行又一行的字,慢慢的又出现了那种让人心悸的感觉。
他突然觉得有些闷,打开门往外走了两步后,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