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羽的肩膀上。
“小时候,我被一个坏叔叔抓到一个屋子里,有一个同班的同学来找我,也被坏叔叔抓起来了。那里有好几个跟我们一样被抓来的孩子。脚上都绑着钓鱼用的线。坏叔叔也在我脚上绑了那样的线。只要有一个孩子乱动,钓鱼线就会割到皮肤。”
纪翎顿了顿,撒娇似的,奶声奶气道:“真的好疼的。”
单单听纪翎说了这么几句,莫璟羽的眼泪已是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纪翎用指腹轻轻拭去莫璟羽脸上的眼泪,“你怎么哭了呢?”
莫璟羽摇头,“没事,我想继续听你说。”
纪翎喃喃低语:“那个坏叔叔拿了一把杀鱼的刀,当着我们的面,刺进第一个孩子的胸膛……到处都是血,很臭很臭。我到现在,还时常会做噩梦,梦到那些死去的孩子。”
纪翎说了很长一段话,她是如何度过那五天,如何熬过那个噩梦。
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这段经历,她已经对着镜子说了无数遍。可是哪怕说得时候再平静,恐惧还是会不期而至。
莫璟羽抱紧纪翎,柔声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纪翎把脸埋在莫璟羽颈间,滚烫的热泪顺着莫璟羽的脖子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