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寇准请奏太子监国就说明皇帝已经发觉了什么,遂看着笏板回道:“右相在地方时可以不动兵刃、安抚边民,辽人侵我宋右相又巧渡黄河、机智退敌,在三司时减免赋税,整顿经济秩序,以及建造玉清昭应宫,这些都足矣证明右相之才。”见皇帝沉默不语,他又道:“然后来他所行之事,实乃小人行径,不应该。”
“那么卿家以为,左相如何?”
“李迪...柳开曾言左相是公辅之才,如今确实,不过左相为人太过刚烈。”
“李迪方才来见朕,言及卿家与丁谓是一种人!”
曹利用慌的抬起了头,尽管皇帝没有直言,但由李迪说出来,必然不是好事,于是替自己辩解道:“以一纸文章受到陛下的赏识,臣不如左相,而冒着生命危险进入凶险不测的敌军之中,则左相不及臣。”
皇帝坐在龙椅上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有眨,过了一会儿后,才沉声道:“朕知道你们都是圣人的人,朕也知道朕的朝堂早已经离心离德。”
皇帝的话直吓得他腿软跪下,“陛下!”
“这其中的道理朕都懂,朕不怪你们,朕老了,需要好好休息了。”他吃力的从椅子上坐起,撑着扶杆,挥手道:“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