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先帝留下的多数大臣已经老了,我也老了,提拔上来的年轻人我又不敢用。”思索了一会儿后又道:“您觉得王钦若如何?”
王旦只是盯着皇帝,闷不做声。
“那丁谓呢?丁谓修建宫观,只用了一半的时间与钱财,出使各州巡查时也都能尽心尽力,前阵子各地还上书替他请功。”
王旦闭目,仍旧一言不发。
见他如此,他只好又问道:“那依您的意思呢?”
王旦缓缓睁开眼,吃力道:“以臣的愚见,不如用寇准。”
赵恒当即拉沉了脸色,又念及王旦病重,“寇准性情刚直狭隘,您再思考下一个?”
王旦摇头,“其他人,是臣所不知道的,臣为疾病所困扰,请恕臣不能再侍奉陛下了。”
赵恒很是无奈,遂起身,“丞相好好养病吧。”
皇帝走后,特赐相府白银五千两。
坤宁殿内。
“丞相已经病重不能处理事务了,相位不可久缺。”
“以你爹爹如今对王钦若的宠信...”
“王钦若资历不够,爹爹也知道,若要立,定是立丁谓,若丁谓当了丞相,那么丁绍文也要趁此机会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