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分明...”赵宛如勾着她的脖子不肯松手,直勾勾盯道。
李少怀突然露齿一笑,“怪不得从大内回来后你就沉着一张脸还不搭理我,原来是醋坛子翻了,你现在还在生两月前的气呢?”
“先前我入宫,母亲同我说沈氏为你求情都不为沈惟温说话,她出身仕宦,几年前端午击鞠上传出的流言她难道不知情吗,怎敢入了宫还不避讳?”
“我原以为她不会为了一个有妇之夫...”赵宛如瞥过头,“看来是我太不懂人心了。”
“她若真是为了你入宫,对你来说并不是坏事,至少官家身旁又多了一个为你说话之人,可是...”
“你时常在御前,她若不守本分,还那般大胆,便是将你推向深渊,官家已经进入多疑的年龄,御前行事更要小心才是。”
“元贞这样说,我都有负罪感了,且不论她是否为我,我虽在御前当差,但好歹也是个殿帅,不是时时都守在官家身旁的,况且后省的妃嫔,无端都不得到前省来...”看着赵宛如认真的模样,李少怀停罢,旋即又道:“你若不放心,我日后避开她就是。”
“别!”她扯着李少怀的衣襟,“避开显得太过刻意,更容易让人起疑心,万一她要是因爱生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