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与谈吐也就不足为奇了,既然是官人老爷,便更知道某些忌讳,于是提醒道:“大官人,妇人生产之时...”
“她是我妻,是我的命,不要与我讲那些恶臭的礼俗,滚出去!”她见着屋内凌乱,似觉得这几个坐婆很是一般,断定妻子难产与接生不当有关,于是怒吼道。
妇人开始有些慌了,她活了五十多年,这种情况是头一次见,“这...”
秋画从地上坐起,“我们家主是大夫,他来了,姑娘就有救了,我们先出去吧。”
妇人只好也随着起身,害怕殃及己身,遂提醒道:“大娘子本来就体弱再加上连月奔波千里,途中动了胎气导致早产,怕是凶多吉少。”
李少怀没有理会妇人的言语,朝阿柔道:“还请再速备些热水来!”
“厨房一直在烧着,姑爷唤就是,人就在外面候着,医箱与药材都有。”
——吱~——
门被带拢后,她将脸上的面皮厮下,望着怀中的人面色惨白,身体已经逐渐冰凉,眼角的泪水便如泉涌一般止不住的往下倾泻。
“你怎么才来!”她将湿了秀发的头埋进她怀中,本没有了力气的手又覆上狠狠抓着她的衣襟,哀怨,也是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