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且将李遵勖打发去了澶州。”
“您让盯着的李迪与吕简夷也原也要递折子,但是李遵勖之事似乎给他们提了个醒。”
“寇准听说此事倒是怒气冲冲的从陕州跑回了东京。”
“只是他没能进得了大内,没能见得到官家,官家不会见他,他平日里得罪人不少,自然有人阻止他见官家。”
张庆点头,“是…圣人,所以连丞相都帮不了。”
“官家铁了心,寇准扯衣角都未必有用,而且我不认为在家国与私情方面,咱们的旧相会偏袒自己的门生。”
“其实官家对您…”张庆骑在马上低头支吾道:“官家已下了诏令,让西边的守军增援,让曹玮在河西待命,又命王德用率人来寻您。”
即便如此,仍旧没能缓和她凉透的心,身为皇帝,必然这么做,她又能祈求什么呢,“东京朝堂上多是文官,天子一手握兵权,旁人左右不得,可我很疑惑的是东京城之外的长春观为何也没有动静?”
“当日驸马落水,凌虚真人尚且奔袭千里赶赴,如今爱徒被困敌营为何不见太清真人出来?”
“姑娘!”张庆喊完后就沉默了下去。
赵宛如最厌的就是这点,瞻前顾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