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举行了大朝会,为的就是安抚边境诸国,说明如今南方的战争还没能引起他的痛楚啊。”
“广南离中原两千里远,就算是急递传消息都需要四日,他大概是不知道自己的天下已经岌岌可危了吧!”
“咱们要把这颗钉子,再扎深一点。”
“军师所言?”
卢成均拍了拍手掌,帐外几个军卒抬来一个巨大的箱子,箱子里装着几个圆滚滚的求,求外面吊着一根几丈长的绳子。
“□□?”
“此是咸平年唐福所制的火蒺藜。”
“可此物不是只能边境守备军与京畿的禁军所备吗?”
“在东京混迹,又在枢密院任职多年,这点人脉,臣还是有的。”
陈进大笑,“孤得军师,如鱼得水,幸哉。”
“此次咱们交战,需抓一个人。”
“曹利用?”
卢成均摇头,“抓他无用,咱们要抓的是此次随军出征的驸马李若君。”
“哦,那日战场上军师夸赞的年轻人?”陈进有些迟疑,“可孤看着他,觉得瘦弱不堪,中看不中用,抓他又有何用?”
卢成均摇头,“王上有所不知,当今天子宠信后宫,凡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