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长全了乱动是正常,日后呀,肯定是个活泼好动的娃娃。”
听到此,赵宛如不由的笑了,“只要不像她爹爹那般闷葫芦就好了。”
“都说女儿像爹,息子像娘,你的性子加上他的性子,这孩子今后无论是男是女,应当都是极守规矩不用人操心的。”说到此,刘娥长叹一口气,看着发白的窗子,“这仗也打了快有小半年,怎还未平息。”
“我听他们说,前几日的冬至大朝会上,西南的好几个国家都托辞未来,就因为南方之事。”
“谁将大朝会上的事情告诉的你?”
“母亲只需要回答我,我虽在府中养胎不曾出来,可我想知道的事情,还没有人敢瞒我。”
“原本今年冬至的大朝会是要推掉的,但去年未曾举行过,以为南方之乱在冬至之前能够平息,可谁知道这仗一打就是半年!”
“母亲,您让她回来吧。”
“他是奉旨出征,你爹爹在朝堂上开了金口,若此时召回,天下人如何看你爹爹,如何看你,又如何看他呢?”
“我近日心里总是闷得慌,每到入夜就开始不安。”
刘娥很是无奈,语重心长道:“军中老将诸多,还有绍文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