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下降了不少。
“姑娘只让人叮嘱你,小心行事。”
李少怀将手上的伤自行包扎好,“我知道了。”
“你这伤...”
她摇头,“皮肉之伤,无碍。”又显得很是无奈,“若不如此,怎能打消旁人疑虑。”
“哦对了!”李少怀递给她一个酒壶,“元贞说你是太原人,南方雨季虽过,但广南一年四季都十分潮湿,于你们而言多有不适应,这是药酒,祛湿。”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能让我改变对你的看法么。”云烟撇过头冷冷道。
李少怀微颤着手将酒壶放下,“我从未想过。”
抬头道:“我知道云姑娘心中有芥蒂,我无法改变谁,我只做我该做的,你因为元贞而保护我,我也只是因为...你于元贞来说同样是重要的人,你怕她难过,我更怕她伤心。”
“我只是公主的侍女。”
李少怀轻摇头,闭眼道:“你是云烟!”
睁开眼摸了摸怀中,拿出一块晶莹剔透的薄玉,眼里闪烁着火光,“都说惠宁公主冷傲,实则她比谁都重情。”
汴河的寒风从州西瓦子吹向了内城开封府,已是入夜,城门虽关门,但是宵夜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