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咸平年间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人?”
张庆点头,“同咸平六年的数据相比,共增加了五十五万三千四百一十户,计二百万零二千二百一十四口人,税收增长三百四十六万余贯、石、匹、斤。”
“三年...”
“虽然人口与税收都增了,但是臣以为相较于咸平年,是在走下坡路。”
赵宛如侧抬头直视着张庆的正脸,张庆双膝跪下,“臣并非要言官家...”
“你不必紧张。”赵婉如转过头,从座上起身,抚了抚微微隆起的肚子,“比起咸平年间,官家确实懈怠了。”
“臣听说因为南方之事,官家日日担惊受怕,王钦若以国库充裕,怂恿官家建宫观祈福。”
“玉清昭应宫吗?”
“殿下怎知...”
“他想建就让他建吧,若阻止了,他奸邪之举又怎能为人所知呢,银子没了可以赚,江山若为人所夺,那便真的就什么都没了。”她又问道:“南方如何了?”
“才到邵州,按此行军速度还需要几日才能抵达象州支援,但...”
张庆的犹豫,正是她的担心,她回过头急问道:“说!”
“广南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