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曾骑马,如今骑着棕马一路飞驰,马行街上的行人听着急促的马蹄声纷纷朝两侧避让,避让之余不少人指着背影怒骂。
“这是哪家的小将军?”
“看着有些面熟啊。”
“皇城脚下当街纵马还有没有王法了!”
马儿粗喘着气,呼哧呼哧个不停,驸马府大门口涌进几阵热风。
—咔咔—咔咔咔—盔甲抖动碰撞在一起发出声音,长勒靴踏着青草迈向院中的青石路——噔—噔—噔—跨上了台阶,三步并作两步。
开门与关门的声音紧连,院中房门紧闭,几个女使站在廊道处打转。
阿柔捧着双手放在胸前,一副仰慕的神情,“哇塞,咱们家姑爷穿军装好好看呀,比那些长着胡子的大叔英俊百倍!”
“别犯花痴,行军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
七月的太阳即使过了正午也依旧热的很,盔甲内的衣襟已经湿透了,她握着佩剑取下头盔,汗水从顺着她的脸颊不停的往下流。
红色的山文甲头盔上有几抹湿痕,静静的立在案桌上,蓝色缨饰垂散在一旁。
在见到妻子的那一刻,她脸上的局促便全都化作了温柔,厚厚的铠甲下仍可看见她因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