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怀又朝众人道:“观看日食时不能直视太阳,否则会造成短暂的失明,若情况严重甚至会造成永远的失明。”
又解释道:“今年司天监推算的日食似乎有所提前,故而未曾发布告,此天象并非偶然,而是有周期可定,大家不必惊慌。”
“阿郎,百姓未必听得懂,何必与之讲述天文。”
“官家信奉天道,怕有人借此生事。”
“李承旨!”从不远处的一辆马车上下来一个着圆领绒袍的中年男人,男人迈着小步走近李少怀,恭敬的叫了一声。
“你是?”
“小底是右仆射曹将军的家奴,特来请承旨过府。”
青石路上映着竹子的倒影,青绿的毛竹下还生了几颗小笋,影子越来越淡,直至消失,与天融为一色。
“姑娘,是新月。”
月亮将太阳完全遮盖,将出时,张庆横过身将赵婉如的视线挡住,“吐日时的光易灼伤眼睛。”
“司天监在上个月就测出来了。”
天狗食日,使得阴沉一片,赵婉如觉得很是压抑,如快要窒息一般,捂着胸口重重呼吸了几下,“为什么,我会感到这么不安呢...”
天狗离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