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妇甚至是宗室中的郡主县主都接生过,但即便是经验老道的人,也无法避免死亡。
“这可如何是好?”
“在这样下去,会失血过多…”面对止不住的血,坐婆们感到了压力。
钱氏的脸色苍白,体力已经所剩无几,含在嘴中的白娟都咬出了血,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唇,“用刀划开!!!”
这像是万箭穿心般的疼痛持续了一天,即便再强硬的人也遭受不住。
对于她的话,坐婆们恐慌至极,“大娘子,您再加把劲,若是剖腹,您…”
她虚弱道:“赌上一把,总比都死了要好,起码…”
——吱——
房门被人推开,换水的女使刚刚才走,而进来的是一个“男人”
或者是说一个看着极为年少的年轻人。
几个打下手的坐婆忙的起身将她拦着,惊慌道:“官人,这儿可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这可怕的礼制,让她深恶痛绝。
坐婆们看着他的年龄,若是大夫也不至于请个这样年轻的大夫。而且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当朝副相的宅院,这个生产的女子是郡夫人,房中怎么会有外男进来。
好像有些眼熟,又见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