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碍事。”李少怀拉着她,轻松道。
“是他做的吗?”赵婉如挣脱开手,顿下脚步。
李少怀站定不动,迟疑了片刻后转身,“有什么话,回车上说行吗?”
皇城戒备森严,钟鼓楼不仅有记时的太史局官员也有把手的禁军,大庆殿前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禁军站立。
朝会散去,除了值守的官员其他人都不用留在宫内,相当于每日只要工作半日,且朝会也不是每日都有。
官员们的车驾陆陆续续驶离大内,东华门的门口停着一辆挂有铜铃的马车,赶车的人见到来人连忙擦了擦眼睛,“驸马...驸马?”
马车从东华门出去一路到了马行街的交叉路口转向了街北,车窗外是皇城脚下的街道,拥挤的人群中充斥着嘈杂的人声与车轮声,与之相较的车内则要安静得多。
李少怀坐在她身旁,有些无措,侧头道:“我...”
青丝滑落,淡淡的梅香萦绕鼻尖,身体微动的人覆上颤抖的双手,“对不起。”
埋头在她胸前,赵宛如抓着她衣领摇头哽咽道:“大师姐未来之前,我靠着欺骗自己度日,告诉自己阿怀是不会离我而去的。”
覆在她背上拥紧的双手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