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城内,从万胜门一直向东的街道上一匹千里马飞驰而过,惊得行人纷纷避让,听到大声呼叫的车辆也都向路靠行。
手中举着印有金火漆木牌的士卒骑着快马穿梭在宫中禁马的廊道。
“郑州水贼出没,黄河沿岸天山雪崩!”
两日前
上元节刚过,西京到东京这一路连着下了好几日的雨,直到前日天气好转久留停船才启程,京畿路一带比较安全,除了几百人随丁绍文上了船,其余两千人皆走沿河最近的陆路。
“若此时李若君出事了,恐官家要怪罪您,也会让惠宁公主记恨,届时与坤宁殿的关系...”
“与坤宁殿无妨,圣上爱的是才,圣人宠的只是自己的女儿,至于那李若君!”说及此,丁绍文横起了深邃的眼睛,“他能有今天,皆是仰仗了惠宁公主罢了。”
“不过...这样直接杀了他的话,太过便宜了!”
“殿帅是想?”
“这些日子不是密探回消息说驸马与那西夏郡主走得格外近吗?”
侍从点头,“是,这几日通过属下的观察也发现了,驸马好像对那西夏来的郡主格外殷勤。”
丁绍文笑了笑,“西夏的郡主为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