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听见有几个老人家在论南唐的陈年往事,南唐文献太子死因蹊跷,无病无灾突然暴亡,死后不久府上所有人皆销声匿迹,私下谈论这些事情的人也都被官府抓去,没过几天就莫名失踪了,自此南唐不敢再有人提起此事。”
张庆再度压低声音,“据说李弘冀有一个遗腹女不为人知。”
圆桌上的茶碗差点倾倒,“丁绍文的生母吗?”红润的双眸,不知因何而起,赵宛如颤笑一口气,“呵!”
“怪不得呢,怪不得你位极人臣还不够,怪不得你恨透了柴氏,原都是我助纣为虐,一念是贪。”
野心与欲望的背后,原来还是离不开不甘与复仇,赵宛如冷笑,“有人说,当年南唐若继位的是李弘冀,那么这个天下或许姓李。”
张庆则不以为然,“当年事已过当年,彼时之事今时而论为时已晚,朝代更迭,自有命数,□□顺应天下立宋,便是天命所归。”
“姑娘!”阿柔站在长廊处远远唤道:“去开封府的马车已备好,是否动身?”
“不必了,我先入一趟宫。”
“是。”
东京皇城脚下的商王府前,车夫赶来一辆朴素的马车。
“母亲可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