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心头,如这被烘烤的银针一样炽热滚烫,“知州的经历,就像给某上了一课,让某如梦初醒。”
“我接下来要告诉知州两个消息,一好一坏。”
“驸马请言!”
李少坏小心的卷起沈氏的袖子,扎上针,“大娘子能救,不会有性命之忧!”
曹玮大喜,旋即又皱紧眉头,“想必这是好的。”
“是的,坏的便是,大娘子今后不不能再生育了。”
这坏消息对曹玮来说并不算坏消息,在这个妻妾通房成群的时代,曹玮的原配妻子潘氏离世之前就留下一子,如今的长子曹僖。
“子嗣什么的,曹家儿郎这么多,不缺我曹宝臣的,只要娘子她得以平安便好。”
两情相悦,岂会在乎身后之事,若为子嗣所困,不称为情,亦称不上情。
她觉得榻上这个女子如今虽生死一线,与夫君聚散无常,但实际可要比外头那些因夫获封诰命而风光无限的女子好太多了。
李少怀卷起袖子,“那好,我先替大娘子扎针运功,一会儿配些药,”又看着帐外的天色,“一会儿还要启程赶往西夏,不过无须担心,待我回来后再做进一步调理,不会有大碍。”
扎针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