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隔床帘正在诊脉,收回手起身摇头道:“已过了七日还不见好转,老朽也无能为力呀。”
“连您都不能治,那我娘子她...”
“术业有攻,老朽虽行医多年,但大娘子之病古怪的很,非我钻研之术,若要救,恐要请黄冠出山。”
“我若知道黄冠道人在哪儿,又岂会在这儿看着娘子难受!”
大夫长叹一口气,“如今老朽只能开些药,可也坚持不了多久,将军您还是早做打算吧。”
穿铁甲的人握着佩剑走近,强捏着大夫的手腕,“他人道我曹四郎有克妻之命,潘氏嫁我不久后殒命,自此,因我曹家为皇亲故无人敢避,可那背后的闲言我自是明白的,唯娘子不惧,我常年戍边于娘子已是有愧,还望大夫救她,就算用尽家财,不惜一切!”
大夫摇着头,“是老朽医术不精,若能赶回东京或许还就法子,可这边塞荒芜之地距东京万里,大娘子经不起波折。”
“东京的御医正在来的途中!”曹玮急道。
“报!安抚司事李若君已抵达营寨求见将军!”
听到帐外的传唤声时曹玮大喜的松开了老先生,年初回京述职之时就曾听过李若君医术精湛,师从黄冠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