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
似是感受了周身有人,赵静姝从梦中惊醒,睁眼后眼前还是昨夜那人,于是侧转身子不予理会。
“殿下,你再不起来就要赶不上恩宴了。”
她这才不情愿的从床榻上坐起,被褥随之滑落,“大婚第二日就入宫...”
丁绍德下意识的反过身去,“许是官家念及您与惠宁公主吧。”
赵静姝侧抬头看着她消瘦的背影,“昨日昏礼,驸马是不是该改称呼了?”
还不等丁绍德开口,她又道:“算了,本就是戏一场。”掀开被褥自然的起身坐到镜台前。
—咚咚—“公主,可要小底们现在进来伺候洗漱吗?”
赵静姝本想应下,朝榻上看了一眼喜红褥子上被挤到床尾一角的白绢,皱眉道:“这个怎么办...”
丁绍德看着榻上的白绢愣住,旋即查探四周。
“你在找什么?”
“刀...”丁绍德翻了一圈,想起哪些利器早就在礼后收起来了,眼眸转动间,金色一晃而过,“有了。”
“你要做什么?”赵静姝见她过来拿走了自己的金钗。
不等她反应,拿着金钗的人就用钗尾尖锐部分将自己的手划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