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入山也只是想您安乐,如今少主之才,位在这宋人之人上,想必先主也会含笑九泉。”
“是吗...”
徐崇嗣时常去江南,时常入长春观问道,他走近两步拍了拍少年的肩膀,“既你放下了执念,就该豁达一些,李若君不是李正言,顾及太多反而不好。你好好活着,便是对先祖最大的孝顺。”
李少怀深吸一口气,轻松道:“是啊,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了!”
见少年展开眉头徐崇嗣才笑呵呵道:“少主即将大婚,我兄弟三人皆擅花鸟,唯崇矩并工士女。”于是展开他带来的画册。
用地窖内储存的碎冰冰过的凉茶有些冻牙,李少怀差点将送入口中的茶水吐出,好在她注意着举止,才没有失了态。
“二叔怎...”烛火下,望着画的人面红耳赤。
徐崇嗣将画卷起,摸着胡子大笑了起来,“少...”轻眨了下眼后,他改了口,“贤侄怎脸红了,我们商议着你不喜那些奢华的俗物,又是你的大喜之日,便让崇矩作了这送子观音图,你可莫要辜负了我们几个老头的心意,多多替李家开枝散叶才好。”
李少怀心中那叫一个苦,“开枝散叶...”
知他南唐后主孙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