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赵宛如翻身,又狠心不下来,闭眼道:“记得把衣服换下,我这儿没有你合身的衣服!”
“我不知道,我不走!”倔强的两人相对,李少怀坐回榻前,“即便丁绍文与人有姻,可他还是惦记着你,如此,我怎么敢走。”自丁绍文在琼林宴下挑战书,她心中就憋着一股气。
酿醋的人,可不是只有榻上的人。
丁绍文三个字才让赵宛如转过身来,“丁绍文?”
“今日我与沈四姑娘对打的人就是他,是他设计让沈姑娘的马受惊,四姑娘一个小孩子如何经得住马的摔,所以我才...”
东京的传言出现的名字就只有沈家姑娘与仓部郎中,“你怎么...”
“我怎么?”李少怀低眉,瞧着转身过来的赵宛如脸色好了不少。
“还是那么笨!”
她不是第一次被她这般骂,今日听到了,却是格外的欣喜。
“我不似你,就像十三说的,身无长物,亦无倚靠,世家想要将我压得喘不过气来,我又如何敢放声喘气,不是我不懂避嫌,而是嫌不避我,我亦避不开嫌。”这些世家的人,随手一挥就能让如今的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望着铜镜前的人脸,李少怀抚摸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