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时刻谦逊的去史馆内向她讨教。
“恨未能早识李兄。”王从益亲切的喊着李少怀,仿佛忘记了父亲排挤李少怀老师之事
李少怀并不是计较之人,王从益与王钦若不一样,并不是那种奸诈之人。
“翰林院还有事,我先过去,改日再来请教李兄。”王从益抱着卷轴从阁内离去。
史馆位于各馆最深处,此处最为僻静,除了当值一般都很少有人来。
“公...”王从益睁大眼睛,卷轴从手里惊颤滑落。
“从益?”略带疑问的声音从阁内传来。
赵宛如抬手覆在唇边。
王从益于是回头应道:“没事,字画没拿稳。”
春日午后的暖阳照射进馆阁的藏内,梁柱边的帐幔轻轻飘动着。
架上被放回,放一同静止,女子的脚步轻盈,伴随而来的还有萦绕鼻间的淡淡梅香。
骨节分明的手指颤动两下后轻轻将书推进到与柜中其它书齐平的位置。
李少怀转身,眸子微动,滚动着喉咙,青色的公服袖子合起,“微臣,参见公主。”
面对眼前削瘦之人的卑躬,赵宛如百感交集,哽塞道:“无人的时候,阿怀也要这么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