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对这种欺负幼小之事最不能忍受,“贤弟,那儿好像有人在打架,听着声音有点像折惟信。”
丁绍德顶莫不在意道:“折四啊...”
“定是那折四在欺负人了!”说罢将头顶的书拿下箭步冲了过去。
“公武兄...”丁绍德很是无奈,也只得放下书跟了上去。
嘴里念叨着,“折四不是出了名的国子监霸主吗,管那么多作甚...”挤进人群站定时丁绍德僵住。
走廊与栏杆上趴着两个叫苦的人,将门出身的折惟正与一个孱弱的少年动着手,仔细一看他竟然处于下风,再瞧仔细了那个少年,不正是今日那个迟到的新监生吗。
丁绍德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少年身上的佩玉因交手时掉落出来。
旁边蹲着查探伤情的人见老大折惟信快要打不过的样子,准备起身一起上。
“折四,你莫要欺人太甚!”丁绍德比李公武还要早开口。
闻这一声不算大的呵斥,折惟信停了手,栽在一个新生手里他极为不甘,于是将这不甘转移到了丁绍德身上。
他一向不喜丁绍德,多年前就不喜,如今来了国子监他的地盘便处处挤兑她。
“哟,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