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学子莫不渴望进入四大,而天下之学,唯东京最盛,国子监乃大宋最高学府,只招收七品以上的中高官员子弟入学,普通人想进去都是不能的。
而国子监出来的学生往往都能做官。
丁绍德呆愣的站在书桌前,望着坐在椅子上的蜀锦袍中年男子生疑,他怎的会这般好心了。
旋即傻愣愣的笑了笑,“可孩儿听闻,那些官员家的弟子在国子监都是挂名,平日里课堂上听直讲教授的人都寥寥无几。”
“杨亿也曾说过:今学舍虽存,殊为湫隘,生徒至寡,仅至陵夷。”
大多官员都是出身仕宦,家中几代人读书做官,几乎各家都有幕客,学究,所以于国子监挂名,在自己家中读书的甚多。
“你识得杨亿?”丁绍德的话让他更加惊呼。
“见过,是公武哥哥的老师。”
“大将军的儿子李公武?”丁谓深皱着眼睛看着四郎,有些难以置信,“你是怎识得他的?”
混有混的好处,爱喝酒也有爱喝酒的好处,“孩儿...常去樊楼与丰乐楼,无意间就结识了...”无意是假,刻意才是真。
“我自己的儿子,我都没看出来!”丁谓将手里的文书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