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外边说你今日,向你爹爹要了口谕,替一个道士翻了命案。”
“是,那道士是小姑姑的友人,是个高人,女儿听了之后觉得事情有蹊跷,母亲您也好道,又常教导女儿,置身高位,心系的当是苍生,定也是不愿道门高人蒙冤受苦的。”
刘娥思索着她的话,凝着怀疑道:“我看,那道士恐怕不只是长公主的友人那么简单罢。”
“真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母亲。”赵宛如笑了笑,“李真人救过我。”
谈及救字刘娥色变,“救过你?”
“是,从江南回来的时候是春日,我瞧着江南的春景好,便撇下那些侍从,后被野兽所伤,是李真人所救。”赵宛如说得委婉。
刘娥深深皱起眉,大惊失色,“受伤?”起身拉过赵宛如查探,“怎我不知情,也不曾听你提及,那些个奴仆也不曾禀报。”
“母亲,是女儿不让她们说的,她们怎敢违抗我。”
“伤到何处了,可还要紧?”
赵宛如轻摇头,“已是半年多之前的事情了,李真人医术高明,已经好全了。”
如此,刘娥才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与那道士有什么,原来是有恩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