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之事更是不允,门中弟子皆知李少怀醉心学问,一心求读天下书,自十四岁便下山求学,回来在山中居住的日子甚少,试问诸位,”晏璟看向众人,“尔等娶妻后可会放家中娇妻独守空房外出多年不归?”
“难道别离会比相守,要好?”
“若李少怀真是自幼爱慕,那么门中弟子怎会看不出,师父她老人家得师遵教导,早已通人心,如何会看不出儿女心思?又何以至于造成今日这下毒害人之患。”
尘俗中人的最难断情,抓着这一点,说着这一点,说到他们心里,他们心里认同了,那么此事可成。
鬼谷子的诡辩之术,不也正是攻人先攻心么。
堂上以男子居多,晏璟的话似乎让他们,感同身受,古来昏君那么多,不是美色诱他,而是他经不起诱罢了。
若李少怀真是能爱慕钱氏到下毒害人,又怎舍得年少离山,离开她远行。
“冒昧再问四公子,”晏璟凝着丁绍德,轻隆起细眉,“可是有心疾,且常年咳嗽,需要经常服药?”
“等等,你要问案便问,突然问我四弟身子作甚?”丁绍武震怒。
丁绍德拍了拍二哥的臂膀,“二哥,不打紧的。”于是朝晏璟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