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长老说,四郎一生坎坷,命中注定会有两个女子替你挡劫。”顾三娘的手游离,端回自己腹前。
听着顾氏的话,丁绍德心里越来越沉闷,脑海之中不断闪现着昨日种种。
她狰狞道:“昨夜的结果呢?”
“臻臻的后事我会妥善处理,案子已经定了,与你没有关系,你安心在这...”
丁绍德颤抖着泛白的唇,呼吸渐重,将身上的被褥掀开,“我不能...”
顾氏强拉住她,她本就体弱,又岂能抵得过习武的女子,挣脱不得,万般无奈,千疮百孔的心如刀割,“那道士是无辜的,她们...”
顾三娘提亮了嗓音,“你清醒一点,昨夜之事你还看不明白吗?他们想要借他人之手害你,你这条命是臻臻用命为你换来的,你如何能再次置自己于不顾,你扮纨绔尚且引来杀身之祸,若又介入他们的事,他们可会留你?”
这一下,直接丁绍德跪地瘫软在床头,心上的沉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一口闷潮从心头突生,涌上喉间。顷刻间,原本就是红色的幔帐被染的血红发黑。
一直到散朝,太阳挂在东边挂了许久赵宛如才起身。
她是被噩梦惊吓而醒的,梦里是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