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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任其出身何处,如今都是大宋的天下,天子姓赵,他们再如何,都是无法与公主您比的。”
“庶民,怎可与天斗。”
“你错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先帝与太.祖皆是从马背上打下的江上,靠的就是这些人,太.祖能将天拉下来了,难道别人,就不能将我赵氏拉下来?”赵宛如自幼学孔孟之道,熟读先秦诸子百家的策论。
这种话,张庆不敢接,不敢答,于是只得低着头躬身在一旁听着。
“守江山,最是难。”
“姑娘总是比别人看的长远,思虑的周全。”
“你着人将丁绍德看好,务必仔细,再安排些人保护,他身上还有太多迷,若我没有猜错,应该会是个有趣的人!”她勾笑一声。
“顺便去查查那顾三娘到底什么来头。”
“是。”
张庆走到院口,顿步回首着,“姑娘,凌虚真人来了。”
青瓷杯底轻抵石板,赵宛如侧抬着眼睛,上一世见过无数回,她只得了两个字形容她,聪慧。与长公主一样的温和善良,同样也睿智。
果然修道之人与那些坊间的庸脂俗粉就是不一样,如雨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