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答应入仕那一刻,她就未想过退缩。
“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
“李少怀也心甘情愿赴之,纵使万死,亦无悔...”
食指指尖轻点红唇,“你是想我变成望夫石吗?还是变成焦仲卿,自挂东南枝?”
将其抵在唇瓣上的手轻握住,急道:“不,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就如今天这般,有风我来挡,娶你为妻,护你周全。”
赵宛如润着眸子浅笑,“在此之前,阿怀要护好自己,知道吗?”
李少怀点点头,“恩师已与我说了,朝中形势紧张,各路官员相互勾结,结党营私,人心更是不可测,官家对恩师,似乎有罢相之意。”
“不过恩师也说,在朝为官,总有起落之时,求人不如求己。”
“寇相公是在提醒你,仰仗终究是仰仗,靠他人而立,终究不如自己立稳之强。”
李少怀笑了笑,“我总觉得,若元贞是个男儿,入仕为官治理天下,那天下的百姓就有福了。”
“傻瓜,若如此,我就找不到我的阿怀了。”赵宛如抽离出手,指尖游走于她的胸前,把玩着她的鬓发。
“你找不到我,我来寻你。”李少怀轻轻抹了她眼角的泪痕,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