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遵勖低下头,“是。”
“以如今局势,尚公主可还有毁于仕途一说?且你若不愿意,长公主与官家又怎会强求。”
“长公主性情温顺,想必郎君也听过,若明年良人未选,等后年?若反复如此,你又该如何,实不必为这种事情误了前程,姻缘自有定数,刻意躲避反而突兀,引来闲言。”
李遵勖大彻大悟,提亮着眼睛,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出自一个十几岁的姑娘之口,同时又好像明白了,为何官家这般宠爱惠宁公主了,“公主所言及是,勖听之惭愧。”
“郎君乃李太尉之孙,李家满门忠义,为此,宛如不愿看郎君被埋没。”
李遵勖合手笔直鞠躬,“勖明白了,谢公主教诲。”
李遵勖走后,赵宛如问着秋画,“你瞧那李遵勖如何?”
“殿下是想问哪点?”
“都要。”
“此人文韬武略,颇有当年李崇矩的风范,是个可造之材。”
“与丁绍文相比呢?”
“丁绍文虽年长他,但能力相当,而李遵勖乃开国元勋李崇矩之孙,家世显赫,丁绍文不若也。”
“但是公主...这人的家世与能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