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解,却看着丁绍德一副满不在意德样子,“打的是你,你身子骨本就弱,你...怎总也不急的?”
丁绍德趴在床头闭目,轻松道:“这样岂不更好,学士府就会多几分犹豫,不愿将女儿嫁给我了。”
丁绍武叹着一口气,将带来的药放在床头的小方桌子上,“你嫂嫂让我带来的,怕你留下伤痕,这药管用。”
“谢谢哥哥与二嫂。”
丁绍武走后,丁母眼含泪水的坐在丁绍德身旁,“如今咱又不缺钱,你又为何要去那种地方?”
丁绍德先是没有回话,脑中沉思着,自己如今这副样子对丁绍文构不成威胁,不至于派人盯着,而且聚赌有辱家门名声是株连的死罪,若不是丁谓在大内声望极高又得圣人偏袒,恐怕早就遭弹劾了,自己也早死了。
前脚跟着后脚,这风声走漏的未免也太快了,“究竟是谁这般不喜我,要置我于死地。”
随后回神握了握母亲的手,“母亲,这样不是正好,钱府的小娘子心性我们尚且不知,若真娶了,焉知她知晓我的身份后会如何。”
“都是为娘不好,为娘不该因一己私欲而置你如今的处境。”丁绍德的话让丁母放声抽泣了起来。
母亲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