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长长的白胡须,摇着头,“虽过了命劫,可命数难解!”
“命数,是指她活不过三十?”
李仲寓僵持着身子,“难道我李家人…若让她重新恢复为女子呢?”
陈抟摸胡须的手放下,深视着,“若是如此,她此生会遭夫家所害,不得安宁,终其一生。”
李夫人抱着李正言开始大哭了起来,李仲寓看着揪心,“先生,真的无法解?”
太宗赐号陈抟希夷先生,赐紫衣,多次想留他在东京都没能留住。陈抟一百多岁高龄,知人心,通人意,李仲寓见他如见仙人一般,深信不疑。
“只是难解,非不可解,此子虽命途坎坷,但自有她命定之人。但此人如药,药可以是良药,医人。也可以是毒药,害人。”
“叔章不懂先生的意思。”
陈抟点了点茶杯内的温水,在桌上写了一个字。
李仲寓的眉毛紧成一团,深深的凝视着木桌上的水迹。
比起李正言今后的多劫难,让李仲寓更为担心害怕的是太宗的疑心越来越重,“叔章这次来找先生,是还有一事请教。”
陈抟看着李仲寓的神情,“贫道不管你们这些勾心斗角的琐事,只是此子与我有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