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几年饭吧!”
“几位不要站在院里了,去屋里叙旧吧,宅子里有小厮,解元有需要吩咐一声就是。”
“好,多谢张员外了。”
说罢,张员外知趣的带着自己的人坐上轿子走了。
西北京郊这一片,林立着几座小别院,以金水河穿插其中。
“现下没有外人了,你可以放心了。”
刚刚在厅堂叙旧一番,晏殊与晏颍在总归有些话是不便说的。
“师父她老人家还好吗?”
“师父她,你还不晓得吗。”
“观中事多,师父一向不爱打理,她怎舍得让你下山?”
说及此,晏璟有些为难的皱起了眉头,“那日你走后,师父才想起给你的帕子,给错了。”
李少怀试着水温的手一颤,木桶内的热水轻荡,“帕子?”
晏璟点头,“就是师父平日里极为爱惜的梅花刺绣帕子。”
“下山时叮嘱我找到你,替她寻到帕子。”
李少怀按着自己的眉毛,脸上露着难堪,“师姐有所不知,帕子,现下不在我这儿。”
“不是你拿走了吗?”晏璟疑惑。
李少怀将手收回起身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