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的!”
酒过三巡。
“今日祖祭所以来迟,还望学士海涵。”丁邵文举止谦和有礼,既有武将之能,也有文人之才。
“指挥使客气了,你们能来钱府老朽已是惊喜。”
“绍仁多谢恩师的栽培!”丁绍仁去年中举,特意提及栽培之恩,只因明年春闱省试钱怀演是主考官之一。
“绍仁之才,足以登甲,切勿怠慢温书。”
丁邵仁抬手微躬身。
丁绍武也随同着合手作揖,干净利落。
唯独丁绍德依旧坐在座位上无动于衷,钱怀演伸着脖子,“四郎这是?”
“四弟,四弟!”丁绍仁满脸嫌弃的推了推脸泛红的丁绍德。
丁绍武见状作揖替丁绍德圆场,“学士不知道,我家老四最爱喝酒,没喝过府上这么好的酒,这才贪杯了些。”
“哈哈哈,老朽还以为是对府上招待不瞒,此酒出自丰乐楼,名为‘眉寿’,府上还备有不少,若...”
“恩师不必,老四也就图个新鲜,他去谁家都一个样…”丁绍仁话还没说完声音就低垂了闭嘴,因为二哥丁绍武瞪了一眼说了实话的他。
“四郎,率性呀!”钱怀演摸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