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殊儿与我听听也就作罢了,当不得真,阿爹岁数大了身体也不好。”
“是我与阿颍拖累了姐姐。”
“傻孩子,你们二人都是我晏家的骄傲,都是姐姐的好弟弟。”
抚州临川的晏家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因为两个神童儿子才被人所知,晏殊五岁能作,今十四岁被江南按抚以神童的身份推荐入试。
弟弟晏颍小他四岁,三岁习文,五岁能作,七八岁时能熟通经文。
“此番我得张安抚举荐,定好好求取功名,不辜负姐姐厚望。”
晏颍虽年少,但与哥哥一样懂事,只不过生性内敛,不爱说话。哥哥与姐姐在交谈,她便坐在一旁静静的倾听,等她们不说话了才撇头看向车窗外。
“阿颍这孩子...”晏璟看着三弟,她素来最疼的便是这个幼弟,也是最令她担忧的。晏颍身子瘦弱,胜在容貌端庄,在同龄孩子中除了才华,样貌也是出众于他们的,晏璟担忧的喃喃自语道:“我不明白,当初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爹眼里,就这般看不起女儿吗,送我一个出了家还不够。”
晏父重男轻女已是邻近皆知的事,但是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种思想并不不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