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淌起来了。
车渐渐停了下来。
就在大家不明就里的时候,华霁秋打开车门:“大家下车吧,你们本该属于春天。”
众人陆陆续续下了车,那武疯子不知何时扔掉了砍刀,此刻也没有那股子疯劲儿了。
像癞蛤蟆似的长亭居然换了个模样,脸上身上的毒疮全都不见了,皮肤变得如同桃花一般白里透红。
华霁秋和罗勏最后下了车,下车处正好有一棵老桃树,树下居然摆着笔墨纸砚,也不知是何人所为。
华霁秋思索一番,拿起笔来蘸上朱砂,在这九人的衣襟上各点了一个红点。
“华馆长,你这是在干什么?”罗勏越发不解。
“我在画九。”
“画九?”
华霁秋笑道:“这是年俗老传统了,古代的时候,在腊八这一天人们会画九,也没什么复杂的,就是有九个字,每个字又恰好有九个笔画。画九的人每天描画上一笔,等画完了就过去了九九八十一天,就是九尽春深了。”
“您说的这个,是不是跟九九消寒图差不多啊?”罗勏问道。
“小罗,看来你对年俗也并非一无所知啊。”
罗勏望着这九个形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