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海上燃犀图》呢?主线是幻境?还是我们的喜怒哀乐?”罗勏也感觉想捋出这条主线来很难。
此时牧怿然正用笔记本电脑查资料:“毕笛作为一名摄影师,一直致力于历史风物方面的摄影记录,尤其对一些历史遗迹感兴趣。”
“难怪呢,灯旅里面弄得古不古今不今的……”罗勏说。
“毕笛13岁的时候就曾经获得过市级的摄影奖项,当时他暑假去探望从事考古的伯父,在当地拍到了一些珍贵的鱼化石,正是这批关于鱼化石的照片获了奖。”牧怿然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也正是因为那次获奖经历,让毕笛决心做一名摄影师。”
“所以他的签名就在那些白鱼石的身上?”罗勏听着现在的这些信息,再结合画中的种种磨难,突然觉得有些无奈,甚至可笑。
只是一个摄影师的某些离奇的念头,就这么组成了一个坚不可摧的世界,任何扭曲的不现实都可以堂而皇之的存在,并把所有的入画者都禁锢住,大家只能按照他的步调前进。
“毕笛身患绝症之后,很不甘心,因为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摄影展正在筹备。”牧怿然说,“他去世之前的一些作品都和时间有关系,似乎很渴望能让时间多停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