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极也是一阵长吁短叹,想到眼下就忍不住惧怕:“虽说这个城市也挺不错的,但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就是智淳的样子,毕竟我昨晚是和他一个寝室的,我今晚是不敢在那个屋睡了……秦医生,我去你屋里一起睡行吗?”
秦赐:“……好吧,还好有空床。”——如果不是余极刚才那一番剖白,秦赐应该会回答的更痛快一些。
两人回到宿舍房间,苏本心还过来道了声晚安,并祈祷今晚一切平安。
等对方走后,余极还嘟囔着:“本来挺烦这个女人,偏偏看见她又恨不起来……唉,她说得对,但愿今晚所有人都平安。”
“那是不可能的。”秦赐苦笑,“如果夜里没有发生死亡事件,第二天清晨大家要通过票选来决定死亡者。”
余极听了这话,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可不么,刚来的时候你就给我们大家说了规则的……我这记忆力真是不行了,脑袋还有点疼,跟感冒了似的,我早点儿睡了,懒得洗漱了。”
秦赐望着和衣躺下的余极,脑中回忆着那些断断续续闪现的昔日规则,甚至产生了一种“那些规则在这个城市是否行得通,毕竟这个城市有自己的秩序”的想法。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秦赐拿起了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