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文已经在餐馆门前吸完了一支烟,摁灭了烟头,将其放在城市垃圾箱中该放的地方:“甭在人门前堵着了,都进去吧,边吃边说。”
大家虽然各怀心事,但饭总是要吃的,只有吃饱了才有可能抵御各种危险——虽然这些食物可能仅仅是在喂饱体内的兽。
罗维就走在朱浩文的身边:“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
朱浩文有些疑惑:“是抽烟的事?”
“对,”罗维点点头,“这里的很多公共场合都有吸烟区,比如医院里就有,不过,可惜咱们这些人里烟民很少,你只能独自去吸烟区抽烟。”
罗维说得字斟句酌,生怕朱浩文用一句与此完全无关的话把自己给撅回去。
朱浩文却听得很清楚:“一来咱们这群人好像就我一个吸烟,二来我也不喜欢和人做伴去吸烟区,尤其是不太熟的。”
罗维心里一阵暗喜,这简直就像在用暗语对暗号一样,有些关键用语不能说,但可以巧妙迂回地使用其他语言:“那些区域分男女吗?纯属好奇。”
朱浩文更加觉得奇怪了,感觉这些提问完全不符合罗维的性格,但还是回答说:“按理说不分,但人们通常还是会离异性远一点,尤其是那些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