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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薇撇了撇嘴:“当然可以,但是孩子,咱们粟特人的习俗一般是提议者请客,你有做好半年失去零花钱的准备了么?”
莎恩惊呆了,死死揪住她的衣服:“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哦不,母亲你醒醒,女帝给你官职时您说过的,‘从今以后,没有粟特人米薇,只有你的子民米薇’,咱们现在都是黎朝人,不是粟特人了。”
“不需要你教我,”米薇冷哼着走在前边,拖着沉重的女儿在街道上划出两条长长的足迹,“辣椒粉再贵重,也不应该在刚刚上市时去品尝,需求除以数量决定价格,这你都不懂么。”
“狠心的母亲,您伤了我的心……”
母女两相互斗着嘴,莎恩不情不愿地和她一起回了家,路上还用陶碗打包了一小份熏鸭和馒头。
到家时天已经半黑了,这是一处一厅两室的小宅,母女两同睡一床,米薇曾经想给女儿单独隔出一间,但被莎恩拒绝了——沦落为奴隶的经历让她恐惧于和母亲分开。
房间东西不多,米薇拿出火柴,点起了煤油灯,准备起吃食,莎恩则放下书包,架起了小煤炉,煮上热水,同时熟练地连接铜管,用煤烟把炕烧热。
“咱们应该请一个仆人每日作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