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顺便也搬到洛阳来——羲之、胡之等少爷们也在上个月南下了,但他们说、说……”
“说什么?”王悦有些头疼地问。
“说回去就回去,他已见识过蓟城繁华,只要把蓟城之物带回南方,就没甚区别。”亲随小声地说。
“……无碍,我回去再收拾他们。”王悦觉得家人没一个省心的,一时心累,“二弟还是在山里不愿回来?”
“二公子说,你不理解他之志向,与你不相为谋……”
“得了,他爱当隐士,我倒看他能隐多久。”王悦说到这,微皱眉道,“他也服寒食散,你派人盯着些,看有无人与他联系。”
最近洛阳展开了严打寒食散活动,天师道的制散师们一个个都不敢再碰,但总有一些胆大之徒,敢冒风险。
要是弟弟还有吸的迹象,他就亲自把他关进戒散队去挖矿。
“是。”
马车走的很慢,没办法,伴晚的下班时间,都是城中最堵的时候。
王悦干脆下车走回的府邸,让车夫慢慢在路上挪移,顺便在一家新开的糕点坊买了两块蛋糕,三层不同材料的蛋糕用精致的草编小篮盛着,一手一个,引得路上无数小孩子走不动路,好多都馋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