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走……”
操了操了,秦弋整个人都有点崩,他抓住方牧也的手腕不让他碰自己,用力地摆出一个严肃冷漠的表情:“不许哭,太阳下山的时候我就回来,你在家等着。”
他不会柔声柔气地安慰人,也知道越是温柔越是割裂不掉,还不如利落一点。
但是秦弋此刻并不明白,对于方牧也来说,温柔反而是最好的安慰剂,是他一切安全感的来源,能让他充满信心地等待和期待。
刘姨从秦弋的手里把方牧也的手腕握过来,哄他:“哥哥很快就回来,牧也乖,在家等着行吗?”
方牧也对着外人反而不敢再多流露什么,他被刘姨拉着手带过身子,却固执地转着头看着秦弋,落下来了,他说:“哥哥,电话,能不能给你,打电话……”
方牧也见过秦弋打电话,他当时觉得很震惊,问秦弋在跟谁讲话,秦弋跟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挂了电话以后跟他解释了一下这是在打电话,方牧也才发现世界上原来有这么厉害的东西,能让两个隔得很远的人说上话,好神奇。
“不行。”万一方牧也在电话里哭起来自己更没辙了,秦弋拒绝,“你会打扰我的,不可以打电话。”
方牧也真的很难过,哥哥对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