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下眼睛,低下头,“但是,有人跟我说,如果我死了,就好了。”
“操。”秦弋难得地骂了脏话,他怀疑再这么聊下去自己会被搞垮,于是他迈下台阶抓起小狗肩上的衣服,拽着他往楼里走,“你再说一个字,就永远被关在这里。”
这对于小狗来说,是最恶毒的诅咒了,于是他死死地闭着嘴,眼睛里却滚着泪,一滴又一滴的,他怕被秦弋看见了又要骂自己,于是转过头悄悄地擦眼泪。
秦弋边走楼梯边看了他一眼,脸色更差了。
张主任是个快五十岁的妇女,头发扎成一个团,架着一副旧旧的老式细框眼镜,镜片有点模糊,看起来脏脏的。
她一看见小狗,脸色立刻就沉下来了,大声呵斥:“有本事跑了就别回来,除了给人添麻烦你还会什么?今天晚上没东西吃了,不饿饿你都不知道什么叫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