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云瓷慵懒地冲她灿笑,眯着的眼睛,像猫,又像喝醉酒的广寒宫仙子。
真是受不了啊。
姜槐心道:真是受不了阿瓷啊。
又看了两眼:真是受不了这么磨叽的自己啊。
云瓷唇边笑意扩大,娇声里带着无边的引诱:“姜槐,你还在等什么?你再不动,我怕是要睡着了……”
“不准睡。”姜槐孩子气地直视她的眼睛,牙齿轻咬她侧颈:“不准睡。”
肌肤相亲,姜槐哆哆嗦嗦地在她身上慢慢地释放爱意与热情。
身体的本能教她们同时轻颤,许久不与姜槐做这事,云瓷根本受不住,她受不了姜槐给她的刺激,姜槐也受不了她致命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