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轻功踏起,随风远去。
星夜兼程,鸾山已近在眼前。
骏马之上,姜槐一身白袍,长发扬起,俊逸洒脱,双臂自腰间圈着她的小姑娘,问道:“冷不冷?”
此时的云瓷,褪去星辰袍装着干干净净的雪色裙衫,外面围着猩红色斗篷,一白一红,在暗夜消散黎明来临前显得格外亮眼。
感受到她话里的体贴关怀,云瓷懒洋洋地靠进她怀里:“有你在,怎么会冷?”
想着一路上的听闻,姜槐信马由缰,赞叹一声:“四海最年轻的棋圣,闻道帖一出,阿瓷名声越发大了。”
“姜槐。”
“怎么了?”
云瓷莞尔,眼里蒙了层浅淡的睡意:“我是四海棋圣不错,可我只是你一人的小姑娘,姜槐,你可曾见我在你面前强势过一分?”
“那倒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